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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 02, No.47 7-13+155
从自在到自觉——纪念《国际汉学》创刊三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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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 10.19326/j.cnki.2095-9257.2025.02.001
摘要:

本文通过回顾《国际汉学》走过的三十年历程,对20世纪以来的汉学和汉学研究进行了讨论和反思,提出以下四点看法:第一,自改革开放以来,汉学研究是20世纪80年代中国的一个重要学术生长点,成为这一时期中国学术发展的助推器;第二,海外汉学从19世纪到20世纪的发展,在开拓领域、方法上和转型上成为这一时期中国史学和相关学科的他山之石;第三,从《国际汉学》三十年出版的研究成果看,不论是中外文献翻译还是汉学研究过程,中外学者通过合作互动而促进学科发展,是一条被历史证明的有效经验;第四,在中外学术合作中发展正确的学术批评,并逐步进入学术交融,可能是汉学发展的未来趋势。

Abstract:

This paper discusses and reflects on Sinology and Sinological research since the 20th century by reviewing the thirty-year journey of International Sinology and puts forward the following four views. First, Sinological research has been an important academic point of growth in China since the adoption of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policy in the late 1970s and a driving force for China's academic development. Second, the achievements of overseas Sinology in the nineteenth and twentieth centuries served as a model for Chinese historiography and related disciplines in this period in terms of expanding fields and methodological transformations. Third, the research results of the thirty-years of International Sinology have proved to be an effective experience whether it is in the translation of Chinese and foreign literatures or the process of Sinological research. The cooperation and interaction between Chinese and foreign scholars have jointly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discipline. Fourth, it may be the future trend of Sinology to develop the correct academic criticism in Chinese-foreign academic cooperation, and further integrate it in the academy.

参考文献

(1)任继愈:《汉学发展前景无限》,载《国际汉学》第八辑,此文系在2001年9月北京外国语大学、国家汉办和大象出版社联合举办的“世界著名大学汉学系主任(汉学家)国际学术研讨会”上的发言。

(2)《毛泽东选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86页。

(3)本文所使用的“汉学”和“汉学研究”,是在广义上的指称,即包括汉学与中国学在内。

(1) 2004年,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开始出版“编译丛刊”,至2023年已经出版了72部。

(2)参见刘东:《序“海外中国研究丛书”》,见史华兹《寻求富强:严复与西方》,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9年。

(3)(清)王夫之:《周易外传》卷5,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190页。

(1)“中外交通史”在今天我们统称为“中外文化交流史研究”,不再使用“中外交通史”这样的提法。

(2)以上引文源自《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十七年度报告》,见《傅斯年全集》第6卷,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9—10页。

(3) philology这个词,现在国内通常的翻译是“语文学”或“文献学”,但在内涵表达上似乎言有未尽,而中文语汇中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傅斯年将其释为“语言学”和“文学、文献学”结合起来的“语文学”,陈寅恪则译为“历史语言学”,但都未能成为通行译法。汉学家使用这种方法,是通过语言进行族群的辨识,可以说是历史语言文化学。

(4)这里提到的几位西方汉学家的名字,伯希和(Paul Pelliot,法国),米勒(F. W. K. Müller,一译缪勒,德国,是对新疆丝绸之路北道发现的一种不知名的印欧语定名为“吐火罗语”的人),珂罗倔伦(Bernard Karlgren,通译高本汉,瑞典,语言学家),劳佛(Laufer,一译劳费尔,美国)。

(5)傅斯年等:《傅斯年、顾颉刚、杨振声致蔡元培、杨铨(抄件)》(1928年5月5日,档号:补1-3),见王汎森等主编《傅斯年遗札》第一卷,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2011年,第130页。

(6)以下对这篇文章的介绍,均出自王国维:《最近二三十年中中国新发见之学问》,见氏著《静庵文集》,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203—207页。

(1)见汤开建汇释校注:《利玛窦明清中文文献资料汇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7年。

(1)参见胡厚宣:《五十年甲骨学论著目》,北京:中华书局,1952年;宋镇豪:《百年甲骨学论著目》,北京:语文出版社,1999年。

(2)任继愈:《汉学的生命力》,见《国际汉学》第一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5年,第7—8页。

(3)这部著作后由他的学生蒂森(E. Tiessen)整理编辑为《李希霍芬中国旅行日记》(Ferdinand von Richthofen:Tagebicher aus China),1907年出版;中译本2016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4)马雷凯:《华裔学者五十年》,见任大援主编《华裔学志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20年,第10页。

(5)参见任大援主编:《华裔学志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20年,第11页。

(6)参见任大援:《中国学者对〈华裔学志〉的影响与贡献》,见《华裔学志研究》,第297—316页。

(1)孟德卫著,陈恰译:《奇异的国度:耶稣会适应政策及汉学的起源》,郑州:大象出版社,2010年,第26页。

(2)张西平:《对话与反思:再论建立批评的中国学》,载《史学理论研究》2023年第6期。

(1)狄百瑞对《中西方的伟大相遇——1500—1800》推荐意见,见该书封底。北京:新星出版社,2007年。

(2)韩大伟(David B. Honey)著,李真、程钢等译:《西方汉学史:汉学先驱与中国古典文献学的发展》,郑州:大象出版社,2024年。

(3)任大援:《从远观到近取:汉学研究的一种进步》,载《国际汉学》2023年第4期“编后记”,第151页。

(4)夏含夷:《西观汉记——西方汉学家出土文献研究概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8年。全书60万字,直接用中文写成,成为汉学家直接用中文著述的开先例之作。

基本信息:

DOI:10.19326/j.cnki.2095-9257.2025.02.001

中图分类号:G237.5

引用信息:

[1]任大援.从自在到自觉——纪念《国际汉学》创刊三十周年[J].国际汉学,2025,No.47(02):7-13+155.DOI:10.19326/j.cnki.2095-9257.2025.0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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