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汉学

参考文献

(1)(清)顾炎武著,黄汝成集释:《日知录集释》(全校本),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757页。

(2)林语堂:《论翻译》,载《语言学论丛》,开明书店,1933年。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影印,第327页。

(3)Walter Benjamin,Translation of his 1923 essay"Die Aufgabe des Obersetzers".in Rainer Schulte and John Biguenet(eds.),Theories of Translation:An Anthology of Essays from Dryden to Derrida.Chicago and London: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92,pp.71-82.

(4)(清)王先谦:《荀子集解》,《诸子集成》(第二册),世界书局,1891年。上海:上海书店,1986年影印,第274页。

(1)Wilhelm von Humboldt,On Language:The Diversity of Human Language-Structure and Its Influence on the Mental Development of Mankind(1836).Translated into English by Peter Heath.Cambridge and 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8,p.60.

(2)Ibid."To learn a foreign language should therefore be to acquire a new standpoint in the world-view hitherto possessed,and in fact to a certain extent is so,since every language contains the whole conceptual fabric and mode of presentation of a portion of mankind.But because we always carry over,more or less,our own world-view,and even our own language-view,this outcome is not purely and completely experienced."

(3)王先谦:《荀子集解》,第278页。

(4)钱锺书:《管锥编》,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1459页。其中涉及的字体,“优”的繁体为“優”,“忧”的繁体为“憂”,“優”“憂”古可相通,因此古人会望文生义。

(1)刘勰:《文心雕龙》“情采”篇,见周振甫《文心雕龙今译》,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284页。

(2)在白话文运动的高潮时期,鲁迅的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他说:“我的臆测,是以为中国的言文,一向就并不一致的,大原因便是字难写,只好节省些。”见鲁迅:《门外文谈》(1934),载《鲁迅全集》(第6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第91页。而我更认为,“文字的产生,并不是为了记录语言,表现语言,而是有着别的目的。”详见潘文国:《汉字是汉语之魂:语言与文字关系的再思考》,《华东师范大学学报》2009年第2期,第75—80页。

(3)黄遵宪的这两句诗“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本身就很不像口语的记录。

(4)周振甫:《文心雕龙今译》,第285页。

(5)鲁迅:《汉文学史纲要》(1926),《鲁迅全集》(第9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年,第334页。

(6)闻一多:《诗的格律》,《北京晨报·副刊》1926年5月13日。

(1)许渊冲:《意美、音美、形美》(1979),载许渊冲《翻译的艺术》,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4年,第52页。

(2)George Crabb,"Introduction", Crabb s'English Synonyms(1816).London and Henley:Routledge&Kegan Paul,reprinted 1979.

(3)(清)郝懿行:《尔雅义疏》(1856),上之三,北京:中国书店,1982年影印,第1页。

(4)王力:《中国语法理论》(1943—1944),载《王力文集》(第1卷),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84年,第384—385页。

(5)同上,第386页。

(6)同上,第391页。

(7)同上,第392页。

(8)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北京:商务印书馆,1991年,第12页。

(9)同上,第637—659页。

(10)Lin Yutang,My Country and My People.London:William Heinemann,1938,p.78."The Chinese concrete way of thinking can also be illustrated by the nature of its abstract terms and prevalence of proverbs and metaphoric expressions.An abstract notion is often expressed by the combination of two concrete qualities,as'big-small’ for ‘size’,‘long-short'for'length','broadnarrow’ for'breadth'."

(1)Lin Yutang,My Country and My People,p.79."With the Chinese as with women,concrete imagery always takes place of abstract terminology.The highly academic sentence:'There is no difference but difference of degree between different degrees of difference and no difference',cannot be exactly reproduced in Chinese,and a Chinese translator would probably substitute for it the Mencian question:'What i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running away fifty steps and running away a hundred steps[in battle]?'"

(2)潘文国:《汉英语对比纲要》,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29—30页。

(3)郭齐家:《中国古代考试制度》,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25、60页。

(4)(宋)欧阳修:《新唐书》卷四十四《选举志》,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书店,1986年,第4255页。

(5)陈寅恪:《与刘叔雅论国文试题书》(1932),载《陈寅恪集·金明馆丛稿二编》,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9年,第252—253页。

(6)同上,第253—255页。

(7)张志公:《传统语文教育教材论》,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102页。

(1)见罗进德为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编的“翻译理论与实务丛书”写的总序《为中国第四次翻译高潮贡献精品》,载该丛书任何一本的卷首。

(2)(隋)彦琮:《辨正论》,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年,第62—63页。

(3)Etienne Dolet,De la maniere de bien traduire d'une langue en autre(1540).(extracts)in Andre Lefevere(ed.),Translation,History,and Culture:A Sourcebook.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1992,p.27."First,the translator must understand to perfection the meaning and the subject of the author he translates....The second point required in translation is that the translator should know the language of the author he translates to perfection and that he should have achieved the same excellence in the language he wants to translate into....The third point is that when you translate you should not enter into slavery to the point of rendering word for word....the fourth rule....If you translate a Latin book into one of these languages,you should not usurp words which are too close to Latin or have been little used in the past....the fifth rule...the translator should observe the figures of speech,namely that he should link and arrange words with such sweetness that the soul is satisfied and the ears are pleased."

(1)参见肯·康诺利(W.Kenneth Connolly)著,杨道译:《圣经是怎样写成的?》,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4年,第17—18页。

(2)同上,第48—49页。

(3)同上,第96—97页。

(4)哲罗姆还很无奈,因为他应教皇之请翻译《新约》,只是因为各教堂用的译本都不同,教皇希望有个统一的本子。哲罗姆译本受到许多反对,只是惮于教皇权威不得不用,参见Edward Robertson,Makers of the English Bible.Cambridge:The Lutterworth Press,1990,p.16。

(5)见(梁)释慧皎:《高僧传》卷四“朱士行”条。

(6)(东晋)法显:《佛国记》。

(7)(唐)慧立本:《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一。

(8)(东晋)僧睿:《思益经序》(402),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35页。

(9)(东晋)僧睿:《大品经序》(404),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36页。

(10)见(梁)释慧皎:《高僧传》卷五“释僧先”条。

(11)见(唐)辨机:《大唐西域记序·赞》,转引自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64页。

(1)见(唐)辨机:《大唐西域记序·赞》,转引自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64页。

(2)梁启超:《翻译文学与佛典》(1920),载《佛学研究十八篇》,陈士强导读,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179页。

(3)同上,第188页。

(4)见(梁)释慧皎:《高僧传》卷七“竺道生”条。

(5)梁启超:《十五小豪杰》译后语,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197页。

(6)John Dryden,"Preface to Ovid's Epistles"(1680).In T.R.Steiner,English Translation Theory:1650-1800.Assen/Amsterdam:Van Goreum,1975,p.68.

(7)傅斯年:《怎样做白话文》,载胡适编《中国新文学大系·建设理论集》,良友图书公司,1935年。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2003年影印,第227页。

(8)傅斯年:《译书感言》,载黄嘉德编《翻译论集》,上海:西风社,1940年,第65页。

(9)可以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英文“Good Morning!”可“直译”成德语“guten Morgen!”,也可“准直译”成法语"Bonjour!"之所以说“准直译”,是因为"Morning”与"jour”之间并不对等。而译成“早安!”或“早上好!”,便完全没有一点直译的味道,因为基本结构变了,偏正变成了主谓;内容变了,从对时间的客观评价变成对人的主观讨好。如果原句稍作变动成“A very goodmorning!”,则循着“早安!”的路子便完全无法翻译。

(1)Andre Lefevere,"Translation:Its Genealogy in the West",in Susan Bassnett and Andre Lefevere(eds.),Translation,History and Culture.London and New York:Pinter Publishers,1990,p.16."Let me call to mind-and firmly anchor there-the fact that European culture from,say,AD 500 to,say,1800,was in essence bilingual,or even multilingual.There was a generally respected'language authority',first Latin,then French,which would be known by all those professing to be scholars,ecclesiastics or literati.”

(2)(梁)僧佑:《出三藏记集》卷一。

(3)(明)徐光启:《跋二十五言》(1604),载朱维铮主编《利玛窦中文著译集》,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136页。

(4)(明)徐光启:《刻几何原本序》(1607),载《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303页。

(5)(明)徐光启:《几何原本杂议》(1607),载《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306页。

(6)利玛窦:《译几何原本引》(1607),载《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300页。

(7)(明)徐光启:《奏呈历书总目表》(1631),载《增订徐文定公集》,上海:徐家汇天主堂藏书楼,1933年,卷四,第39页。

(8)同上。

(1)《1597年9月9日利玛窦自南昌致摩德纳巴西奥乃伊信》,转引自《利玛窦中文著译集》,“导言”第21页。这是利氏对明帝国的社会政治环境的基本判断,直到去世。见该书第41页注61。

(2)(明)李之藻:《天主实义重刻序》(1607),载《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100页。

(3)朱维铮主编:《利玛窦中文著译集》,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312页。

(4)“五种不翻”是“秘密故;含多义故;此无故;顺古故;生善故”。见(宋)周敦义:《翻译名义序》,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93页。

(1)惟一的例外是东晋大诗人谢灵运,他可能懂梵文,还写了历史上第一部梵汉对音著作《十四音训叙》,可惜已失传。慧皎(497—554)《高僧传》卷七《释慧睿传》载:“陈郡谢灵运笃好佛理,殊俗之音多所达解。乃咨睿以经中诸字并从音异旨。于是著《十四音训叙》,条列梵汉,昭然可了,使文字有据焉。”

(2)《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142页。

(3)利玛窦:《述文赠幼博程子》(1605),载《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268页。

(4)利玛窦:《译几何原本引》(1607),载《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301—302页。

(5)参见《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229页。

(6)选自利玛窦:《交友论》(1595),载《利玛窦中文著译集》,第108—112页。

(7)选自(明)陈继儒:《小窗幽记》(1624),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4—7页。

(8)参见夏晓虹等:《文学语言与文章体式:从晚清到“五四”》,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年。

(1)肯·康诺利著,杨道译:《圣经是怎样写成的?》,第17页。

(2)郭廷以:《近代中国史》,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年。转引自杨慧玲:《19世纪汉英词典传统:马礼逊、卫三畏、翟理思汉英词典的谱系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年,第97页。

(1)傅斯年:《译书感言》(1919),载黄嘉德编《翻译论集》,第57—58页。

(2)吴挚甫:《与严几道论译西书书》(1895),载黄嘉德编《翻译论集》,第195页。

(3)郑振铎:《译文学书的三个问题》(1921),载翻译通讯编辑部编《翻译研究论文集(1894—1948)》,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84年,第72—88页。

(4)李培恩:《论翻译》(1935),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281页。

(5)潘文国:《严复及其翻译理论》,载杨自俭主编《英汉语比较与翻译》(5),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4年,第610—624页。

(6)严复:《<天演论>译例言》(1898),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02页。

(1)严复:《与梁任公论所译<原富>书》(1902),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08页。

(2)马建忠:《拟设翻译书院议》(1894),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1页。

(3)严复:《与张元济书》(1899),转引自陈福康《中国译学理论史稿》,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2年,第126页。

(4)梁启超:《论译书》(1897),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10页。

(5)林纾:《爱国两童子传》“达旨”(1907),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37—238页。

(6)苏曼殊:《拜轮诗选》“曼殊自序”(1906),载朱少璋编《曼殊外集:苏曼殊编译集四种》,北京:学苑出版社,2009年,第192页。

(7)马建忠:《拟设翻译书院议》,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2页。

(8)梁启超:《论译书》,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11页。

(9)严复:《<天演论>译例言》,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02页。

(10)同上。

(1)Alexander Fraser Tytler,Essay on the Principles of Translation.London:J.M.Dent&Sons Ltd.,1907,p.9.

(2)严复:《<天演论>译例言》,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03页。

(3)梁启超:《论译书》,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15页。

(4)同上,第15、16页。

(5)王国维:《论新学语之输入》(1905),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60页。

(6)瞿秋白:《瞿秋白的来信》(1931),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337页。

(7)陈西滢:《论翻译》(1929),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136页。

(8)张培基等:《英汉翻译教程》,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0年,第7页。

(9)严复:《名学浅说》“译者自序”,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12页。

(10)吴汝纶在回答严复的咨询时,说:“往时曾太傅言:‘六经外有七书,能通其一,即为成学。七者兼通,则间气所钟,不数数见也!’七书者,《史记》《汉书》《庄子》、韩文、《文选》《说文》《通鉴》也。”他自己又加上姚鼐的《古文辞类纂》和曾国藩的《十八家诗钞》。见吴挚甫:《与严几道论译西书书》,载黄嘉德编《翻译论集》,第194页。

(1)贺麟:《严复的翻译》(1925),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20页。

(2)钱锺书:《林纾的翻译》(1979),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779、798—799页。

(3)严复:《与梁任公论所译<原富>书》,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07页。

(4)转引自胡适:《导言》,载胡适编《中国新文学大系·建设理论集》,第4页。

(5)胡适:《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载申报馆《最近之五十年:1872—1922》,上海:新民国书局,1929年,第5页。

(6)严复:《<天演论>译例言》,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02—203页。

(7)其实所谓“东洋”的思想不过是转个手,本质上还是西洋的。

(1)《中国翻译》杂志2002年1—3期连载。

(2)在学科属性上沿续至今。

(3)“××”通常是西方某一学科,如心理学、社会学等。

(4)转引自胡适:《导言》,载胡适编《中国新文学大系·建设理论集》,第8页。

(5)胡适:《导言》,载胡适编《中国新文学大系·建设理论集》,第12页。

(6)傅斯年:《怎样做白话文》(1918),载胡适编《中国新文学大系·建设理论集》,第223页。

(7)同上,第226页。

(8)瞿秋白:《瞿秋白的来信》,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336页。

(9)鲁迅:《鲁迅的回信》(1931),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346页。

(10)章士钊:《论翻译名义》(1910),载《章士钊全集》(第一卷),上海:文汇出版社,2000年,第448页。

(1)胡以鲁:《论译名》(1914),载黄嘉德編《翻译论集》,第201页。

(2)同上,第205页。

(3)同上,第215—217页。

(4)张振民:《译名》,《甲寅》杂志1915年第1卷第6号通讯,第15页。

(5)朱自清:《译名》(1919),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41—42页。

(6)陈独秀:《西文译音私议》(1916),载张岂之、周祖达主编《译名论集》,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1990年,第11—17页。

(7)林语堂:《关于译名统一的提议》(1924),载《语言学论丛》,开明书店,1933年。上海:上海书店,1989年影印,第345页。

(8)同上,第347页。

(9)还有一些习惯译名也仍沿用。例如本文提到的英国诗人“德莱顿”(Drayden),按规范译法应为“德赖登”,见新华通讯社译名资料组编:《英语姓名译名手册》(2004年第四版,第216页),但没人会这样译。

(10)“意译”相对“直译”而言,其对象至少在两个有联系的词以上;“义译”针对“音译”,指名词术语的翻译,其对象往往是一个词。词只能“义译”而不容“意译”,好比相对于“直译”的只能是“意译”而不可能是“义译”一样。这个混淆始于刘泽先:《音译、意译和形译》(1952),载《科学名词和文字改革》,北京:文字改革出版社,1958年,第28—32页。

(1)见(西汉)刘向:《说苑》卷十一《善说》。

(2)钱锺书:《汉译第一首英语诗<人生颂>及有关二三事》,载钱锺书《七缀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138页。

(3)其标志是翟理思(Herbert A.Giles,1845—1935)《中国文学史》(A History of Chines'e Literature)的出版(1901),他本人在序言中自豪地称:“这是用包括中文在内的各种语言撰写的第一部中国文学史。”这一说法后来受到许多挑战,参见方维规《世界第一部中国文学史的蓝本》。但我比较下来,觉得翟理思这本书的“文学性”及“文学史性”最强,对后来的影响也最大。

(4)参见谭载喜:《西方翻译简史》,北京:商务印书馆,1991年,第22—26页。

(5)参见谭载喜:《西方翻译简史》,第99页。T.R.Steiner,English Translation Theory:1650-800.Assen/Amsterdam:Van Goreum,1975,pp.11-12.

(6)John Dryden,"Preface to Ovid's Epistles"(1680).In T.R Steiner,op.cit.,p.71."...a translator has no such right.When a painter copies from the life,I suppose he has no privilege to alter features and lineaments,under pretence that his picture will look better."

(7)Thomas Gordon,"Introduction to The Works of Sallust"(1744).In T.R Steiner,op.cit.,p.102."It is in Translating,as in Painting:Where the Air,the spirit,and Dignity of the Original are wanting,Resemblance is wanting."

(1)Etienne Dolet,De la maniere de bien traduire d'une langue en autre(1540).(extracts)in Andre Lefevere(ed.),Translation,History,and Culture:A Sourcebook,p.28."...he should link and arrange words with such sweetness that the soul is satisfied and the ears are pleased."

(2)John Dryden,"Dedication of the Aeneis"(1697).In T.R.Steiner,op.cit.,p.72."I have endeavoured to make Virgil speak such English as he would himself have spoken,if he had been born in England,and in this present age."

(3)(西汉)刘安:《淮南子·原道训》:“形神气志,各居其宜,以随天地之所为。……以神为主者,形从而利;以形为制者,神从而害。”

(4)(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巧艺第二十一》:“顾长康画人,或数年不点目睛。人间其故。顾曰:四体妍蚩本无关乎妙处,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

(5)(南朝齐)刘勰:《文心雕龙·声律》:“是以声画妍蚩,寄在吟咏;滋味流于字句,气力穷于和韵。”

(6)(南朝梁)钟嵘:《诗品》:“五言居文词之要,是众作之有滋味者也。”

(7)(南朝齐梁)谢赫:《古画品录》:“六法者何?一、气韵,生动是也。”“顾骏之,神韵气力,不逮前贤;精微谨细,有过往哲。”

(8)(唐)王昌龄:《诗格》:“诗有三境。一曰物境。二曰情境。三曰意境。”

(9)(北宋)惠洪(1070—1128):《冷斋夜话》:“山谷云:诗意无穷而人之才有限,以有限之才追无穷之意,虽渊明少陵不得工也。然不易其意而造其语,谓之换骨法;窥入其意而形容之,谓之夺胎法。”

(10)(南宋)严羽:《沧浪诗话》:“诗者,吟咏情性也。盛唐诸人,惟在兴趣;羚羊挂角,无迹可求。故其妙处,透彻玲珑,不可凑泊。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镜中之象,言有尽而意无穷。”

(11)王国维:《人间词话》:“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

(12)《周易·贲卦》彖辞:“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可见“化”有使自己与他人混而为一之意。《庄子·齐物论》将“庄周梦蝶”的故事叫作“物化”,意即“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柳宗元(773—819)《始得西山晏遊记》之“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也是这种境界。见之于诗,则有苏轼《书晁补之所茂与可画竹三首》之人竹化一:“与可画竹时,见竹不见人。岂独不见人,嗒然遗其身。其身与竹化,无穷出清新。庄周世无有,谁知此疑神。”

(1)Andre Lefevere,"Chinese and Western Thinking on Translation", in Susan Bassnett and Andre Lefevere,Constructing Cultures:Essays on Literary Translation.Clevedon:Multilingual Matters,1998,p.22."...the Chinese concept of ya,or elegance,never played a significant part."

(2)闻一多:《诗的格律》,《北京晨报·副刊》1926年5月13日。

(3)分别见曾朴:《读张凤用各体诗译外国诗的实验》(1929),载黄嘉德编《翻译论集》,第243—250页;王以铸:《论神韵》(1951),载中国翻译编辑部编《诗词翻译的艺术》,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7年,第632—636页。

(4)陈西滢:《论翻译》,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135—143页。

(5)林语堂:《论翻译》,载《语言学论丛》,上海:开明书店,1933年,第325—342页。

(6)张其春:《翻译之艺术》,上海:开明书店,1949年,第72页。

(7)傅雷:《高老头》重译本序(1951),载《傅雷谈翻译》,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5年,第1页。

(8)钱锺书:《林纾的翻译》,载《七缀集》(修订本),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二版,第79—80页。

(9)金岳霖:《论翻译》(1983),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550—557页。

(10)许渊冲:《意美、音美、形美》(1979),载《翻译的艺术》,1984年,第52—61页。许渊冲:《忠实与通顺》(1982),载《翻译的艺术》,第18—26页。许渊冲:《“三美”和“三似”的幅度》(1982),载《翻译的艺术》,第75—86页。许渊冲:《三谈“意美、音美、形美”》,载《文学翻译谈》,台北:书林出版有限公司,1987年,第53—66页。

(11)刘靖之:《重神似不重形似》,载刘靖之编《翻译论集》,香港:三联书店分店,1980年,代序,第1—15页。

(12)罗新璋:《我国自成体系的翻译理论》(1982),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1—20页。

(13)(唐)司空图:《与李生论诗书》,载祖保泉、陶礼天笺校《司空表圣诗文集笺校》,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194页。

(1)Petrus Danielus Huetius,"De optimo genere interpretandi", Book One of De interpretatione libri duo(1683).in Andre Lefevere(ed.),Translation,History,and Culture:A Sourcebook,p.98."...the two languages are so different from each other in the number of words and their meaning,in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ir genders,cases,and meters.in the abundance and inflection of their articles,nouns and pronouns.in the multitude of their conjugations,in the plenitude of their words,and in a number of other analogous points."

(2)Benjamin Lee Whorf,"The Relation of Habitual Thought and Behavior to Language"(1939),in John B.Carroll(ed.),Language,Thought,and Reality:Selected Writings of Benjamin Lee Whorf.Cambridge,Massachusetts:MIT Press,1956,p.138."Since,with respect to the traits compared,there is little difference between English,French,German,or other European languages with the possible(but doubtful)exception of Balto-Slavic and non-Indo-European,I have lumped these languages into one group called SAE,or'Standard Average European'."

(1)“格义”是用本文化的词语去解释异文化的词语,如佛经翻译期间用本土的道家术语去翻译佛教术语。我以前把“格义”译作"matching of meaning",现在看来,不如译为“acculturation”,可以更强调其在文化上的异质性。

(2)Hans-Josef Vermeer,Skizzen zu einer Geschicte der Translation.Frankfurt/M:Verlag fur interkulterelle Kommunication.2volumes,1992.Cited from Andre Lefevere,"Chinese and Western Thinking on Translation", Susan Bassnett and Andre Lefevere,Constructing Cultures:Essays on Literary Translation.Clevedon:Multilingual Matters,1998,p.16."...the society in which translation arose in the West,that of Sumer and Akkad,was bilingual to start with not homogeneous."

(3)苏美尔是世界上最早的文明,形成于公元前4000年左右,后被阿卡德人征服。

(4)Vermeer,op.cit.,p.16."Sumerian remained the prestige language,whereas Akkadian was more the language used for everyday life."

(5)参见潘文国:《汉英语对比纲要》,第76页。布罗卡生平不详,其书名是A Brief Grammar for English,出版于1586年。

(6)转引自谭载喜:《西方翻译简史》,第93页。

(1)转引自谭载喜:《西方翻译简史》,第22—23页。

(2)同上,第114页。

(3)Andre Lefevere,"Translation:Its Genealogy in the West",in Susan Bassnett and Andre Lefevere(eds.),Translation,History and Culture,p.19."It is an amusement for me to take what liberties I like with these Persians who(as I think)are not Poets enough to frighten one from such excursions,and who really do want a little Art to shape them."

(4)Ibid.”Traductio is a matter of relative weight two cultures carry in the mind of the translator:obviously Fitzgerald would never have taken the same liberty with a Greek or Roman author,also because there were too many experts around.""Traductio"(transported,移植)是勒弗维尔创造的一个拉丁词,与"translatio"(translated,翻译)相对。

(5)Edwin Gentzler,Contemporary Translation Theories.Revised 2~(nd)edition.Clevedon:Multilingual Matters,2001,p.19.

(6)T.S.Eliot,"Introduction"(1928),in T.S.Eliot(ed.),Ezra Pound:Selected Poems.London:Faber&Faber,Reprinted in 1948,p.15."I predict that in three hundred years Pound's Cathay will be a'Windsor Translation'as Chapman and North are now'Tudor Translations’:it will be called(andjustly)a'magnificent specimen of XXth Century poetry'rather than a'translation'.Each generation must translate for itself."

(1)Lawrence Venuti,The Translator s Invisibility:A History of Translation.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1995,p.5."Under the regime of fluent translating,the translator works to make his or her work'invisible',producing the illusory effect of transparency that simultaneously masks its status as an illusion:the translated text seems'natural',i.e.,not translated.The dominance of transparency in English-language translation reflects comparable trends in other cultural forms,including other forms of writing."

(2)Ibid.,p.20."Foreignizing translation in English...is highly desirable today,a strategic cultural intervention in the current state of world affairs,pitched against the hegemonic English-language nations and the unequal cultural exchanges in which they engage their global others."

(3)Lawrence Venuti,The Scandals of Translation:Towards an Ethics of Difference.London sand New York:Routledge,1998,p.12."The heterogeneous discourse of minoritizing translation resists this assimilationist ethic by signifying the linguistic and cultural diffe re nces of the te xt-within the major language."

(4)实为土耳其诗人阿里芬(Qyazzirah Syeikh Ariffin)写的哲理诗Korkuyorum(《我怕了》),网上可以查到土耳其原文、英文及11种中译文版,此不详引。

(1)梁启超:《翻译文学与佛典》,载《佛学研究十八篇》,第174页。

(2)同上,第175页。

(3)李向平:《汉语佛藏及其文化关怀·序说》,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9年。

(4)Hans-Josef Vermeer,Skizzen zu einer Geschicte der Translation.Frankfurt/M:Verlag fur interkulterelle Kommunication.2volumes.1992.Cited from Andre Lefevere,“Chinese and Western Thinking on Translation".in Susan Bassnett and Andre Lefevere,Constructing Cultures:Essays on Literary Translation,p.16."...the Sumerian original of the Akkadian translation never disappeared from the consciousness of the whole culture.Rather,the opposite happened:the original always remained as the timeless touchstone,the hierarchically and hieratically privileged one whenever original and translation were compared."

(5)陈寅恪:《支愍度学说考》(1933),载《陈寅恪集·金明馆丛稿初编》,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9年,第181页。

(1)Andre Lefevere,"Chinese and Western Thinking on Translation",in Susan Bassnett and Andre Lefevere,Constructing Cultures:Essavs on Literary Translation,p.14."When Chinese translates texts produced by Others outside their boundaries,it translates these texts in order to replace them,pure and simple.The translations take the place of the originals.They function as the originals in the culture to the extent that the originals disappear behind the translations,not least because many of those who participated in Chinese culture did not know the language or languages of the original,which made it very difficult indeed even to check what the translators were actually doing."

(2)Ibid.,pp.22—23."The concept of Ya never became dominant in the Western tradition because in that tradition a translation is not supposed to replace another text,at least not in the sense of obliterating it;rather,the text,the original,always remains as a presence behind or beyond the translation:it is always there as a touchstone and,even more significantly,it is invested with the ultimate authority.In other words,the translation never really stands as a text on its own,with rare exceptions,and the translator always has to look over his or her shoulder at the original."

(3)Ibid.,p.24."The factors that shape how a culture defines translation for itself seem to be language—independent but still culturally bound to a great extent."

(1)严复:《<天演论>译例言》,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02页。

(2)严复:《与梁任公论所译<原富>书》,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07页。

(3)Elizabeth Drew,Poetry:A Modern Guide to Its Understanding and Enjoyment.New York:Dell Publishing Co.,1959,p.71."And apart from a tendency of poets in every age to use certain conventions belonging to that age,each poet by taste and temperament may tend to an individual quality in his use of words.He may be thrifty like Houseman or Hardy,spendthrift like Marlowe or Swinburne,calm like Herbert,boisterous like Browning,graceful like Herrick,or energetic like Hopkins or Yeats."

(1)他在《天演论》中引用并翻译了蒲柏(Alexander Pope,1688—1744)的诗《人道篇》(An Essay on Man)的前六行,和丁尼孙(Alfred Tennyson,1802-1892)的诗《尤利西斯》(Ulysses)中的片段,只是偶然而已。

(2)参见潘文国:《寂寞的斗士》,载《赫兹列散文精选》,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1999年,第15—17页。王宏印:《作家手眼译家风韵》,载潘文国译、王宏印评点《赫兹列散文精选》,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11年,第410页。

(3)马建忠:《拟设翻译书院议》,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3页。

(1)潘文国:《从“格义”到“正名”:翻译传播中华文化的重要一环》,《华东师范大学学报》2017年第5期,第143页。

(2)梁启超曰:“请言译才。凡译书者,于华文西文及所译书中所言专门之学,三者具通,斯为上才;通二者次之;仅通一则不能以才称矣……三者之中,又以通学为上,而通文乃其次也。”见梁启超:《论译书》,载《翻译研究论文集》,第19页。

(3)严复:《<天演论>译例言》,载罗新璋等编《翻译论集》,第202页。

(4)潘文国:《文章学翻译学刍议》,载汪榕培、郭尚兴主编《典籍英译研究》(第五辑),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1年,第2—10页。

(5)潘文国:《译文三合义体气:文章学视角下的翻译研究》,《吉林师范大学学报》2014年第5期,第1—7页。

(6)潘文国:《文章翻译学的名与实》,《上海翻译》2019年第1期,第1—5页。